老鬼办公室的墙壁由记忆水晶构成,随着他的话语浮现出对应的记忆片段。凌默注意到水晶中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掌柜,他的左脸疤痕与老鬼完全一致。
「测试还没结束,734号。」老鬼突然按下桌下的按钮,整个房间开始旋转,水晶墙壁变成了“永恒记忆“董事会会议室的景象。艾伦站在演讲台上,身后是孟婆系统的全息投影,台下坐着十二位戴着记忆屏蔽头盔的董事。
「这是2077年6月15日的董事会记录,」老鬼的声音在虚拟会议室中回荡,「你叛逃实验室的那天。」
凌默突然发现自己站在艾伦身边,穿着记忆猎人的黑色制服,左胸的标志在灯光下闪着寒光。「这位是734号实验体,」艾伦的声音带着虚伪的热情,「我们最成功的记忆猎人,他将为大家演示孟婆系统的最终阶段——全球记忆同步。」
台下的董事们没有表情,他们的记忆屏蔽头盔闪烁着红光。凌默感到后颈的神经芯片发烫,一段指令强行涌入大脑:【执行记忆提取程序,目标:董事会成员的核心记忆】
「不…我不会这么做!」凌默的手按在太阳穴上,记忆锚点稳定器爆发出蓝光。他的意识突然分裂成三个视角:
视角一(表层记忆):他走向第一位董事,记忆提取针准备插入对方的太阳穴——这是艾伦植入的虚假记忆。
视角二(深层记忆):他的后颈神经芯片闪烁着异常代码,老鬼的声音通过芯片传来:「抵抗指令,734!我己经黑入系统,这是你逃跑的唯一机会!」——这是被掩盖的真实记忆。
视角三(观测记忆):通风管道中,老鬼正操作着黑客设备,他的机械义眼闪烁着与凌默相同的蓝光——这是第三方的关键记忆。
「记忆叠影…」凌默的瞳孔收缩,他突然明白了母亲的话:「记忆不是平面的,是立体的。」他将三种记忆同时在意识中展开,如同三维拼图般寻找连接点。
虚假记忆中的艾伦突然扭曲,露出老鬼的脸:「找到真相了吗,儿子?」
真实记忆中的神经芯片代码与老鬼办公室的电脑屏幕完全吻合
观测记忆中,老鬼的手腕上戴着与凌默相同的勿忘我吊坠
「是你…」凌默的声音颤抖,「是你黑入了神经芯片,让我叛逃的!」
虚拟会议室突然崩溃,老鬼的办公室恢复原状。老鬼的机械义眼闪烁着复杂的光芒:「不完全是。是你母亲在设计猎人程序时,就留下了『后门』——只有你的记忆共鸣能力能激活它。」
他调出一段艾琳的全息影像,是她在实验室录制的:「如果看到这段视频,说明凌默己经觉醒。老鬼,带他去记忆方舟,启动密码是他的生日…」
影像突然中断,基地的警报声骤然响起。老鬼的电脑屏幕上显示:【检测到高强度记忆能量入侵…来源:基地入口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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